夢こそは我が嘘のいやはての砦。

福山潤さんと櫻井孝宏さん。
「二人合わせてコードギアスです。」
そのギアス、確かに受け取った。
お二人の安定感は最高。

 

>隨便寫寫的醫師paro,一個resident一個clerk。

>已經是個沒有文筆的人了。只剩想吃糧的慾望與腦洞。

 

 

 

福山潤在六樓轉角差點和三天不見的櫻井孝宏撞個滿懷。

「啊!櫻井桑!」福山驚喜地喊道,

櫻井穿著一身藍色的值班服,聽診器、手機與一些紙筆把白袍的口袋塞得鼓鼓的。福山注意到櫻井一瞬露出驚嚇而警覺的眼神,但很快地因為意識到是他而恢復疲態,不過卻微微勾起了笑容。

「潤,你穿白袍很適合。」櫻井看著他不明所以地說了這番話,

「這你第一周就說過了。」福山往四周張望了下後,小聲吐槽道,「而我已經實習三個星期了。」

「是嘛,這麼快啊。」櫻井語氣中帶有抱歉,並伸進口袋掏出公務機看了一眼後又放回口袋,「一切還好嗎?」

「我還好,但你……看起來不大好。」福山皺起眉頭說,而櫻井望著他眨了眨眼。

「那你願意暫時借我一下嗎?」櫻井傾下身低聲問道。

 

櫻井孝宏帶著福山潤來到了六樓的一間小會議室,關上門後沒開燈的室內顯得陰暗。福山還猶疑著要不要鎖門,櫻井便坐上了桌子,招手要他過來。

「門要鎖嗎?」福山邊問邊緩步走近,櫻井抓住他的手腕便把他拉進懷中。

櫻井的鬍渣在福山的頸部摩娑讓他有些生疼,而髮絲撓上臉頰有些發癢,最後頭磨蹭著在他的肩窩找到了一個舒適的位置才停了下來。

「不用鎖。平時不會有人來這。」櫻井的聲音悶悶地從左胸口傳來,「那我休息會。」

福山能感受到櫻井環住自己的手逐漸放鬆下來,最終輕鬆地在自己的腰背後方交扣,頭與身體的重量也漸漸倚靠到自己身上。於是他雙手環抱住那人,將自己調整成一個平穩妥當的姿勢站好,確定那人不會滑落後,無聲無息地嘆了口氣。

那人與他不同。那人已經開始承擔屬於這個職業的責任。

在走來會議室的路上,他簡單聽聞了那人昨晚值班的悲慘際遇,某床的病人睡不著喊著痛大吵大鬧,他前去安撫並多開了些止痛針劑;某床的病人有狀況,他跳上床和另外一名學長輪番做了一個多小時的CPR急救;某床的病人把鼻胃管扯了出來,這本不用喊他的,但最終他還是前去處理。

一個晚上的時間就這樣忙碌折騰過來。

應該是很累的吧,他想。但那人卻從來沒有說出口。

 

在黑暗中福山不清楚時間流逝的長短,只感到手漸漸有些麻木無感,不過他並沒有要移動的意思。此時,福山白袍口袋中的公務機突然鈴聲大作,櫻井猛然地驚醒,迅速摸向自己的口袋,而福山也趁此時掏出自己的公務機接起電話。

「嘿,老師。嗯,好,十三樓查房嗎?好,我馬上過去。」

福山掛完電話後,藉由手機的亮光看到了對自己露出溫和笑容的櫻井。

「老師找你了吧,快去吧。別讓老師等。」櫻井伸出手捏了捏福山的臉說道,

「嗯。之後我會把預設鈴聲換掉的,我以為你會換。」福山也伸出手捏了捏櫻井的肩膀說,「看你被我嚇得。」

「沒事,我也該醒了。」櫻井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柔聲回覆,

「今天下班再好好補個眠呀。」福山叮嚀著,轉了轉自己的肩頸便朝門口走去,「那我走啦。」

「嗯,謝謝。」

櫻井道謝完,福山卻冷不防地回頭跑了過來。他還來不及反應,福山便往他的臉頰上親啄了一下又馬上退開。

「之後見。」

他聽見福山說,然後在拉開門離開時衝著自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而他覺得這似乎是這三天當中自己所見過最療癒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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