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こそは我が嘘のいやはての砦。

福山潤さんと櫻井孝宏さん。
「二人合わせてコードギアスです。」
そのギアス、確かに受け取った。
お二人の安定感は最高。

 

[櫻潤]君に巡り合えたそれって奇跡(上)

 >聲優同人櫻井孝宏 X 福山潤

>設定:架空/高中生/有小私設/有非現實

>與你相逢就是奇蹟。預計分上/中/下。

 

 

        西棟校舍通往頂樓的鐵門因為那事件後就成為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存在,四年未開闔潤滑的結果便是一層薄灰與殷紅的鐵鏽附著其上,連掛在上頭的鐵鍊與鎖頭也無法倖免。尤其是鎖頭上還留有一些燒灼的痕跡,或許是一些校內的不良群聚在此抽菸,順手將菸擰熄於上所致,鑰匙的插孔處已有些變形,福山潤一面用著硬幣和鐵絲往孔內鑽,一面安慰地想幸好沒有浪費時間去教師辦公室偷拿頂樓的鑰匙。

        福山潤看了下自己的電子錶,距離放學時分已過了一個多小時,他心想自己得再快一些而加緊了開鎖的動作,雖然夕陽光藉由鐵門下方的縫隙投射進來,但整體上來說光線是越來越暗,西棟四樓是沒有燈的,同樣是在那事件之後一起封鎖的區域。

        這是他第三次嘗試來到這個地方。

 

        第一次是在經過三年級的教室前被社團的學長叫住,直接被學長勾著肩抓去社團練習。

        「我說…學長!我記得今天社團活動延後一小時才開始?」福山潤不斷回頭往樓梯看,企圖掙扎的問道,

        「哦?那是因為隊長他們班今天要小考,所以整體訓練來說是延後一小時開始,但個別訓練可以先來啊。」學長露出體諒的笑容,「我以為學弟是上進地想來找學長多多切磋練習呢。」

        「也不是這樣說啦……」福山潤嘆了口氣回道,「…那還請學長多多指教了。」

        「喂喂,才剛過一學期而已就這麼沒幹勁是怎麼搞的?」學長大力地拍了拍福山的肩膀,「不是來找三年級,那你來這做什麼?」

        「唔…」福山潤思考了會後,小聲問道,「學長知道那事件嗎?」

        學長疑惑地皺起眉頭,緩緩地說:「你是指…頂樓嗎?」

        「學長對那件事知道些什麼嗎?」福山潤語速飛快地問道,

        「不……因為那件事似乎發生在我入學前,所以實際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學長苦笑地說,「只是大家都繪聲繪影說頂樓鬧鬼,沒事不要接近,而且尤其是在逢魔之時最有可能看見……」

        「黃昏嗎?」福山潤直覺反應問,

        「對的,黃昏的時候當你從操場往西棟頂樓看,就會看見鬼惡狠狠地隔著鐵絲網盯著你喔,害怕了嗎?」學長說完還撞了下福山的胳膊,

        「怎麼可能因為這樣就害怕啊,學長。」福山潤微笑回道,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學長說,「對校內不可思議事件有興趣?」

        「啊…事實上其他的我都已經嘗試去查證過了,似乎都是假的,就只剩這一件了。」福山潤也沒想要隱瞞便直白地說,「這一件感覺最真實,但消息卻最模糊。」

        「我想……有時太好奇或許也不是一件好事。」學長沉默片刻後看著福山認真地說,「好奇心是會殺死一隻貓的,福山君,你記著。」

 

        而第二次嘗試是在通往四樓前被班導師從後頭高聲叫住,「福山同學,你要去哪裡?」

        福山潤內心扼腕地喊了聲やべー後認份地轉頭,「報告老師,沒有。」

        「……你跟我來教師辦公室一趟。」班導師嘆了口氣後轉頭離開,而福山也只好乖乖地跟在後頭,邊走邊想著有什麼好理由解釋自己為何出現在此而跟頂樓無關。

        雖然導師從入學以來,給同學的印象就是有愛心與包容心又有熱忱的教學分子,但該有的規範也是必須要遵守的。

        他們一路靜默來到寥寥無人的教師辦公室,班導師貼心地為他拉了把椅子並示意他坐下。

        「福山同學,你……」班導師話還沒說完,福山潤便先行開口,

        「老師我是在做自然科學的研究作業!」

        班導師一愣,「自然科學的作業?」

        「是的。」福山潤話語流暢地說,「因為地球科學作業要觀察太陽的行徑軌跡,如果在西棟觀察夕陽的話是最適合不過了,我只是想說如果能更高一點觀察應該會更好一些…所以…一時沒注意到即將踏入管制區。」

        班導師望向他露出苦笑,「那你紀錄用的紙和筆呢?」

        「……報告老師,我忘了帶。」福山潤尷尬的搔了搔自己的臉頰,

        「不可以說謊喔,福山同學,雖然是這種看起來微不足道的小謊。你是想去頂樓吧?」導師輕拍了下福山的頭,「而且上次夜晚你躲在草叢裡嚇到警衛的事情,我也還沒問你呢。」

        「……我想一一見證校內流傳的不可思議事件。」福山潤眨了眨眼睛回答,惹得老師沒好氣的說道:「別這麼無聊好嗎?福山同學。」

        「真是抱歉,盡量不會給您添麻煩的。」福山潤微微欠身,誠懇的說,「就剩最後這一個了。」

        「……不對,不可思議事件已經沒有了。」

        福山聽見導師這麼說訝異地抬起頭,只見導師的眼中的情緒平穩卻哀傷。

        「頂樓的那件事,並不是什麼不可思議事件喔。是真實發生的,悲傷的事情。」

        

        這是福山潤第三次嘗試來到這個地方。

        即使他的初衷已不是想探究校內不可思議事件那麼簡單了,他也不懂自己為何如此在意與好奇,或許是被身為高一生的年少輕狂給驅動,或許是不被提起的那事件夾雜的神秘色彩太過吸引。他總覺得只要到過一次頂樓,便能安心下來回歸到平淡無奇的日常生活。

        手中的鎖頭終於在多次努力後鬆脫下來,他簡潔的歡呼一聲後便積極展開下一個動作,鬆綁纏繞住的鎖鏈、試著用盡全身的力量拉扯緊繃的卡榫,最後撞開那扇生鏽的大門。

        當夕陽的光芒毫無屏蔽地直射過來時,福山潤直覺地用手擋住了適應不行的雙眼,但他很快地意識到時間的有限,進而瞇起眼睛踏入頂樓。

        西棟頂樓和一般校舍的頂樓看起來並無二致,很空曠,地板鋪著看起來原先是米白色的磁磚,上頭有著因為人煙罕至下而不免存在的灰塵與角落的青苔。除了一些老舊封鎖線隨風飄起看似鬼影幢幢,並在地上磨出細碎的嘶嘶聲外,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福山潤站著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就連那據說會站著鬼魂的鐵絲網,現在也僅是映照著夕陽而拉出長長的影子。

        他意外的沒有很大的失落感,反而有種了然的感覺。事實上他本來就不大相信所謂的不可思議,原先去查證就是為了印證內心那個「都是假的!」的想法,而或許現在的結果正符合自己的期待。

        夕陽已經湮沒了一半,福山潤掏出手機撥給自己的摯友。

        「喂,立花嗎?嗯,你猜我現在在哪裡。」

        他一面講著電話一面往夕陽的方向走去。

        「我在西棟頂樓喔。欸?你信了?沒有、沒有,我沒有騙你,我人真的在頂樓,但這裡真的沒什麼特別的。」

        他走到鐵絲網前,將手指伸入網孔中抓握。

        「對啊…這樣就算告一個段落了吧,結果啊學校流傳的不可思議果然全是假的,哈哈哈。」

        他伸回手,發現手指上除了有灰黑的塵埃外還染上了些不知名的深紅色粉末。

        「好啦,我會在被人發現前離開,嗯,就這樣,掰。」

        福山潤掛上電話,不太在意地拍掉手上的污漬。

        此時的夕陽正與他平視,他毫不閃躲的直視著,眼睛就這麼泌出淚水。他張開雙臂,想著會不會底下的人瞥見了就誤把自己當作鬼魂,想著想便笑了,心裡也覺得舒坦。

        等到夕陽逐漸隱沒入地平線,福山潤準備往回走時,卻在左手邊的地板上瞧見了一本筆記本。

        「這裡怎麼會有筆記本啊……」

        他將其撿起大致翻閱,內容似乎是某個人的日記,每一頁還附上了鉛筆的插畫。

        「哇…日期到昨天?所以這是今天才被丟在這的?怎麼可能……」

        福山潤覺得納悶又不可思議,但他瞥見自己電子錶上的時間後覺得不妙。

        「啊…糟糕,該走了。」

        福山潤匆匆忙忙地將筆記本塞進自己的背包內,趕在夜幕將最後一絲餘暉帶走以前,將鐵門重新扣上,從校園離開。

 

>>> 

 

        當福山潤結束打工回到家中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仍要早起的父母寬慰地在客廳留了盞溫暖的小夜燈與字條,紙上柔和的筆觸寫著微波爐有著可當青春期孩子宵夜的粥。

        他迅速的食畢,簡單的整理、清潔並盥洗沐浴後,安靜輕巧地越過仍在挑燈夜讀的哥哥房間,回到自己的寢室。

        福山潤與路上每一個再平常不過的高中生並無不同。他每天早晨騎著單車去學校,上課時偶爾伴隨著打瞌睡或與同學小聲嬉鬧,作業趁著午休或課堂就隨意寫完,放學後前往社團活動與打工的咖啡廳直到深夜回家,日復一日的忙碌、規律且充實。

        但他將入學第一學期內所聽聞的奇異事件,在秋假做好規劃後,於最近付諸行動調查,而他那些舉動,看似不甘平凡地追求不可思議,卻又像是在亟欲證明日常。

        可是就在一切近乎都將結束的現在,出現了新的事件。

        福山潤很在意那本日記本。

        他原先因打工忙碌且疲憊而短暫忘卻的衝動,在沖澡提振了精神後又重新復甦。他小心翼翼的從書包拿出日記本,當時光線昏暗沒注意到,封面是純淨的雪白色,但意外地沒有沾附塵埃,有的只有使用者留下的摺痕與細微至近不可見的碳粉指痕。

        雖然偷看別人的日記本好像是件背德的事,但福山潤拿了個「總要找出主人是誰吧」的理由說服了自己。

        第一頁日期記錄的是高校入學式,描述著自己即將進入美術專科班就讀,在文字的末端用鉛筆畫滿了細緻美麗的櫻花。這似乎是從高校才開始書寫的日記,福山潤訝異他與日記的所有者或許同級。

        那人的文字輕盈自然,筆觸就像是風一般清新流暢;時常是簡短的幾段話後就配上素描圖畫,以校園風景畫居多,熟悉的校園景物藉由那人的畫筆而生動的浮現在面前,最後在角落還會畫上一副眼鏡,看起來像是簽名。

        日記的內容大多是些生活細碎的小事,然而所有者完全沒提到自己的名字,但內容倒是寫到了不少同學的名字,其中最常提到的便是一位叫「鈴村」的人,兩人似乎是交情甚好的朋友。

        福山潤迅速翻完所有的日記,他推測這本日記的所有者是個男性,即使那人提到關於自己的資訊實在太少。那人記錄日常,但提到的大多是周遭的人事物,看起來和大家相處得不錯,卻又不會積極融入。福山潤唯一比較可以肯定的只有那人與自己同年、讀美術班、有個姓鈴村的好友,而假日的休閒娛樂除了畫畫,便是到鎮上唯一的唱片行站著聽音樂。

        最後一則,也就是昨天,那個人寫下想找一個看的到美麗天空的地方寫生。西棟是所有校舍當中最高的,福山潤心想這或許就是這本日記本出現在西棟頂樓的原因。

        ──嘛,這megane為了藝術還真是什麼都不怕呢……。

        他聳聳僵硬的肩膀,看起來這日記跟那事件一點相關性也沒有。他感覺到疲憊,看了看桌上的時鐘,剛過凌晨一點,的確是時候該睡了。

        他打算明天跑一趟東棟的美術班,將日記本交給那位姓鈴村的人,如果是好友的話,看看字跡總會認得是誰的吧。這樣事情就結束了。

        正當福山潤欲闔上日記本時,望向那人昨天寫的日記,昏沉的腦袋因為突然浮現一個有趣的點子而再次清醒過來。

        「既然這本日記現在在我這,不如我就幫他寫今天的日記吧!」

        說實話,他這想法惡作劇的性質占多數,但在他做出這個決定時,他也同時間想好了說詞。假設沒見到當事人就算了,而即使明天見到當事人被問起為何擅作主張在日記本上書寫,他也能洋洋灑灑得意的為自己解套。

        於是,福山潤坐到書桌前疾筆振書。他沒有交代太多如何進入頂樓的細節,反而在描述之前自己調查校內各個不可思議事件的過程,鉅細靡遺地像是在寫小說一般。

        「…總而言之…連頂樓鬧鬼的事情……都是假的,所以你以後可以放心在上面繼續畫畫喔。完畢。」福山潤寫完最後一句,滿意的笑了。

        至於插畫的部分,即使福山的父母都從事與美術相關的工作,他繪畫能力在男生中也不算太差,但仍不想在美術專科的學生面前班門弄斧。

        ──不過這個人每寫完都有簽名啊。

        福山潤思考後,在最下方畫上了一個有些奇怪的笑臉。

        

>>> 

 

        隔天早上,福山潤趕在第一堂課開始前半個小時,拿著日記本去了趟東棟校舍。

        東棟校舍是最小最矮的校舍,一向是專屬給美術班使用,與其他棟相隔較遠,因此在這充滿活躍氣息的高中校園內是相對靜謐的所在。

        福山潤並不是第一次到東棟,美術課時有來過幾次,但去美術班找人卻是頭一遭。

        他在一年級美術班的後門探頭探腦,公告欄上貼著學生們的美術作品,有水彩、水墨與書法,兩側甚至還掛著小幅的油畫,而後排櫃子內擺著幾個簡易的石膏像;教室內大多數同學已經入座,安靜地看著自己的書或拿著素描本塗抹修改,零星聊天的聚集在講桌前方與教室後方角落,福山潤聽不大到談話的內容,只隱約聽見群聚女生的銀鈴笑聲。

        「你要找誰嗎?」

        後方突然傳來問句,福山潤轉頭,一名金髮、戴著黑框眼鏡、身高比自己略矮且瘦削的少年揹著書包,手上提著一包繪畫用具,狐疑地盯著他。

        「啊……」福山潤有點嚇了一跳,連忙將日記本藏到身後,但做了這動作他才覺得多餘,「我…請問你們班的鈴村同學在嗎?」

        「鈴村…?你等一下。」少年皺起眉頭打量了他一會,才越過他進門叫道,「鈴村,外找。」

        令福山潤詫異的是起身的居然是位女孩!少女從中間排的座位起身,微微偏頭向後瞄了眼,有些疑惑地朝他走來。少女留著一頭過肩的烏黑長髮,瀏海因為有別緻的小夾子而整齊的貼附於額側,身材玲瓏有緻,白襯衫規矩地扎在好看的百褶裙裡,看起來特別有氣質。

        「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少女靈巧明亮的眼睛眨啊眨,有些靦腆地笑了。

        福山潤覺得自己的腦袋一時之間運轉不能。

        「我……」

        他一時間竟啞口無言,不論是對“鈴村”其實是位可愛迷人的女孩的事情害臊也好,或是自己竟在其實可能屬於一名女孩的日記本上長篇大論而頓時產生的羞恥感也好,這些都超乎他的預期,以至於他無法克制地紅了耳根。

        「……你有要好的異性朋友嗎……」沉默一陣子後,福山潤不死心但語氣虛弱地問,

        「嗯?我不大懂你是什麼意思…?」少女微蹙眉,似乎有些困擾地反問,而此時福山潤的後方傳來喊聲。

        「喂──潤!你在那裡幹嘛?唔、好痛啊幹嘛打我!」菅沼久義手捧著一個箱子從遠方喊他,被同行的間島淳司打了下頭。

        「小久你也看一下氣氛啊!抱歉啊潤君,打擾你們倆了,你們繼續啊。」間島淳司一臉了然,即使手中也抱著箱子仍挪出手來向他比了個拇指,

        「嘿?原來潤潤離開教室這麼久就是為了這個女生啊,加油喔潤──」一樣同行的小野大輔露出天然的笑,舉起手中捲成棒狀的壁報紙朝他們揮手,「那位同學,潤他是個好人!可以考慮一下喔!」

        福山潤望著遠方擠眉弄眼又比各式各樣手勢的三人,內心更加羞澀窘迫,潮紅很快地從耳尖蔓延至雙頰。

        「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咧!三個BAKA!」他朝遠方的三人大吼後,轉向鈴村,頭也不敢抬起看她,只低低地說了一句「抱歉打擾你了。」便往三人的方向跑,抬著東西的三人見狀也跑了起來。

        「你們這些傢伙有種別跑啊!」

        「不跑的是傻瓜!」

        少女看著逐漸跑遠的四人,露出了無奈的微笑,而坐在窗邊的金髮少年推了推眼鏡,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

        

>>> 

 

        「所以我說,事情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

        第一堂課下課,福山潤嘗試著與同班好友們解釋,即使每個都露出了賊賊的笑容。

        「唉呀,潤你就別害羞了,剛剛那個女生確實很漂亮啊!」菅沼久義手撐著頭對福山微笑說道,

        「那個女生我記得……是叫鈴村來著?」小野大輔思忖道,「剛入學的時候男生也滿轟動的啊,說是美術班有個大美人。」

        「我不知道啊……」福山潤無辜地嘟囊,而小野大輔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此時一旁的立花慎之介淡淡地說,「潤君喜歡的…還要再小一點。」

        「喔……」小野大輔明白的點了點頭,而福山潤無奈的翻了白眼說道,「重點不是我的喜好好嗎,我只是去美術班還東西而已。」

        「嘿─真的……」菅沼久義話還沒問完,上課鐘聲便已經響了,老師站上講台上催促著同學快回位置,大家也都一哄而散。

        課程開始了但福山潤也無心上課,他偷偷拉出壓在課本下的日記本,愁雲莫展的想要怎麼樣彌補megane女孩的損失。

        ──感覺女生就不能夠光道歉解決啊…該怎麼辦才好…還是乾脆撕掉那頁?

        他翻到自己昨天書寫的日記,嘆了一口氣後又往下一頁翻,但眼前的景象卻令他倏地瞪大雙眼。

        福山潤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可是事實卻明明白白地展露眼前。

        在原先應該要是空白的頁面,跟日記本一模一樣的字跡斗大地寫著,

        お前は誰だ

 

 

-TBC 

原想囤積多一點再發,然而頓覺寂寞就(RY

想要被熱度或回覆滋潤的心按耐不住...(閉嘴

雖然現在還在努力寫(中),但盡量努力不坑,畢竟這可能成為我第一篇超過一萬字的文啊(笑)。

會努力的把它說完的。如果讀者們能期待的話再好不過了XD。

篇名借用GReeeeN的奇蹟中的一句歌詞。

感謝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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